油纸伞,青石板,淙淙流水,古典房屋是我的最爱。再添一位着旗袍或汉服的窈窕淑女,坐在桥边吟诗。印象中的江南水乡就是这样。
同一泡茶,第一泡苦涩,第二泡甘香,第三泡浓陈,第四泡清冽,第五泡清淡。这过程,正如人生。青涩的年少,香醇的青春,沉重的中年,以及愈走愈淡的老年。个中滋味,只能自己体会!
如果可以的话,我想用至尊宝的一句话来概括这个故事的主旨,那是在他被杀之后,成佛之前说的话“生亦何哀,死亦何苦。”佛家说人有四苦,为生老病死。
每每有下雨的时候,我撩开窗帘,看看落下的雨滴。外面的雨在动着,我的心里却越发的沉静。雨就是一种有魔力的东西,轻轻的牵走我的心绪,让世界安宁下来。
长时间的旅行于我而言太过辛苦,无论到任何地方都提不起太大兴趣,感觉走到哪都会累,即便这样说但丽江却仍是我每年都会停留的地方。每年都来,每年停留的都越来越久。
不管是辛酸,苦楚,悲情,还是温暖,清新,明媚,大抵都是需要多多少少深深浅浅经历了一些才能道出个酸甜苦辣,愁肠百结。好吧,我想我还是承认好了,那份真实,那些曲曲折折,来源于这个有些狗血的生活本身。
小学五年级的时候,我的身高已经惊人的蹿到了1米75,站在篮球架下,我一跃而起,双手的指尖可以轻轻的划过篮网。那时候我瘦得好似一副风筝架子,为了和普遍比我矮半头的同学协调混搭,我在走路时拼命锅腰,好似一尾水中游弋的“虾蛄”,这种常见的海洋生物,在北方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“富贵虾”,可是用我们的土话喊出来却是——“拉尿虾”。
我只写到这里,细枝末节处更深的深入、完整故事的展开,还是留在回忆之中。写出来的东西会慢慢淡忘,永远不写下来,就永远不会忘记。那些年你们将自己名字写在了陌生的不叫桃源的城市,这些年,原本熟悉的我们,也就和城市一样陌生了。
CD转动。第一支曲,旋律是令人怀念的《夜宴》ending。喜欢张靓颖的人当然知道,凄婉如海豚低吟。但不知为何,几段歌词后,男人总觉的心头不安。歌词和旋律明明都清晰被传递,却怎么也无法和歌曲所传达的美感联系起来。至于歌名,更加想不到。我们暂且把这归咎于年岁。浴室里的水声有些时间了。男人开始没来由地躁动。或许跟第一次偷腥有关,又或许是酒店的房费令他这种小人物太过咂舌。因为前台女同事的某句戏谑,嫌弃缺金的老婆夜夜冷淡,所以就?男人因为亢奋而恶念,因为恶念得以成全而亢奋。
呐,你都看到了,就算我们见面,就算我们都很努力地想追回曾经,也只能如此了。你看天,我看地,最终相视,离去。
西蒙·汤姆林医生仔细端详着坐在桌对面的这个人。后者不停地前后摇晃着椅子,懒散的双肩低垂着,两只眼睛不时地扫视着房间;每隔几秒种,他的嘴唇都要抽搐一下,给人的感觉活活就像一只大松鼠。很难让人相信,在精神崩溃之前,他竟是一位世界上鼎鼎大名的数学家。
身体正在无限的变轻变轻,他幻想着自己就是一片飘浮的羽毛,头上是湛蓝的天,还有几朵云,云上仿佛还有杏仁的味道。他没有飘浮起来,而是以正常的自由落体速度猛的从本市最高的大厦坠下去,下面是奔腾的马路,他的眼中刚才还如蝼蚁般的车辆正无限的放大放大,水泥地已清晰不已,他侧着身子又看到了,那个大厦一层的胖保安还在对着他微笑。
老徐找到我时,我正趴在电脑上,在翻阅档案资料。抵近中考报名了,学生资料得完善,班主任汇报上来,教务处也核对过了,我还不放心,担心有漏报的情况,多审核一遍总不是坏事。“老金,还在忙呐?”老徐跨进门来,递上一根烟,笑容可掬地说,“他们说你做了教导主任,看来我直接联系你是没错的了。”
孙悟空交友甚广,朋友相识遍及砷妖两界,不过相识的不一定是朋友,是朋友不一定真心,要论他最好、最靠的住的朋友,我看非四海龙王莫属。为什么是龙王,而不是其他人,且听我一一道来。
阳光撒进窗户来的时候,晓静醒来了。昨夜窗帘没有拉起来,在小镇的灯火中透出更亮的灯光,或许有人看到昨夜这一室的春光,或许没有人看到。不过没人相互认识,看到与否,并不重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