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时,内心无以名状的痛楚会转化为一种恨,我恨朵儿,恨她的背叛,恨她的无情,我把这些恨发泄在了那些器材的砝码上,在我精疲力竭,再也拉不动一下器械的时候,低头注视着鼻尖上的汗滴,一滴一滴,滑落到地毯上,那一瞬间,是我这些日子以来最舒服和惬意的一刻。
和阿呆喝了三十天的酒,我内心的苦楚没有减轻,最痛苦的是,消失的东西,它就永远的不见了,永远都不会再回来,却偏还要留下一根细而尖的针,一直插在你心头,一直拔不去,它想让你疼,你就得疼。
谁的青春不迷茫?只为了解这个世界,了解更完整的自己。谨以此文献给那些还在迷茫中坚守,还在人生道路上追逐的人们。
回忆录小说《爱已沉沦》4周年感悟
大头往往也在这个时候,向这群纯情Boy炫耀他的螺蛮蹄克史,灌输他丰富的Sex经历和体验,听得这群可怜的孩子两眼冒绿光。
当时也许大家都还是纯情的男孩,对此不十分理解,认为是这家伙酒后瞎掰,现在看来,很多人生的真谛,大头在学生时代就已经领悟到了,我们自叹不如。
一夫一妻表面上是为了保障妇女的切身利益,但实际上同时也保护了20多岁男孩儿们的利益,它让少女无法随便攀附那些三四十岁的富有男性,这样她们就会更加愿意去结交20多岁的男孩儿们。
见大家伙状态如此,我心里大惊,“难道这些家伙一个假期就变得这么厉害?”一阵眩晕袭来,我不禁感叹道,“唉!老亦,尚能酒否?”是夜,大醉而归,自此,酒神退隐江湖。大头这个酒牲口登上了历史的舞台。
所以当有喜欢的人时,就勇敢的去表白吧。难以启齿就喝醉,或者假装喝醉,就算是被拒绝,酒醒了我们还是朋友。谈恋爱都已经不分国界,不分年龄,不分性别了,还估计其他非硬性条件吗?呵呵。
不过,我在医院的病床上,也没闲着,我起草了一封给校长的信。那时候,我在学校也算是小有名气了,通过党委宣传部,这封信还真的到了校长手里,校长竟然到医院来看望了我,还跟我握了手,给我激动了好几天。不过,我一直怀疑自己的脑子被敲坏了,不然怎么会在给校长的信中建议更换一些有大学文凭的民工。
没有宁静是怎样的一种可怕啊,谁可以在浮躁焦虑郁闷中收获饱满人生?我想我会怀念泰国的迷人阳光,为每一个平凡却独特的一天而庆祝。
后来,据说我们毕业了,在师弟们中间还流传着一段神话故事,单枪赤身裸男,大战群雄,所向披靡,英雄豪气胜比当年赵子龙,不过头一下就把自己的主给放了。
五个月的挥汗如雨,曾经耳闻的泰国让我有了最直观的感受。在泰国,除了重要的场合必须要正装出席,一般的接见或者会面女性都要化妆。
木瓜躺在床上,四脚朝天,夏天天热,被子捂着不透气,于是找来一根脱了毛的牙刷,在下身支起了一个小帐篷。
一开始,还不太自在,略紧张,毕竟菊花从来没有被异物乱入过,但随着挤压前列腺,就产生了那种求生不成、求死不能的丝丝痛楚,转瞬间,这种痛楚又转化为欲仙欲死的快感,继而演变成让人欲罢不能的一种享受,就像老坛酸菜面,对,就是那种酸爽!酸爽到销魂的哎呦声能绕梁三日,当医生停下来的时候,我情不自禁的对医生说,再来点。(结果被医生熊了一顿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