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随笔】《黄金时代》一场萧萧一场红

 

《黄金时代》——一场萧萧一场红
文/zhipuyi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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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每次于危难低谷时都会遇见英雄一般的男人来解救她,在贫困中,她甘之如饴,然而生活的平庸会告诉她这些男子另外的许多面,生活本身的恬淡也会告诉她能致命的不是物质的匮乏,假若能接受这不够纯粹的人和事,也许她就不会短暂如昙花一现。然而,她不能,所以最终被人描述成:苍白的、神经质的女子,寂寞的死去。——黄金时代。不太喜欢这种叙事性的手法,因为总是会跳脱出来,然而又感谢这种手法,因为我们都不是她,我们不能真正理解和走进她,所以我们无权评判她。只是,深觉这上天是何等的公平,给你糖多一点,盐就少一点,自珍自重,便能安好。

 

好像是她,又好像不是。只是一个在说话的人,说着别人发生的事情。汤唯与照片里的萧红有几分相像,齐刘海、两个辫子或者长发或者短发。和弟弟偶遇后离开,踩着雪地吱吱作响,是带着隐痛的决绝还是落寞的不舍?终归是走了,一切的记忆都留在了《呼兰河传》。她生命中出现的男人都带给过她无限的美好和力量,爱过就够了,只是爱走了以后,那伤痛总也无法痊愈,生活也就跟着溃烂。即使是富足时期在日本的那段黄金时代。


看着她在夜里烛光下凝视自己的手指,多年前的某一天,我也曾经发过类似的傻,似乎不是自己的,又庆幸还是自己的。恋爱不得的青年是否都有过类似的体验?只是她傻傻的任自己住进了情感的牢笼,不得出路。


她背对着我们,坐在小板凳上,一只手撑在膝盖上抽着烟,一只手垂下来拿着海婴的玩具轻叩着板凳的腿,前面有门,后面也有门,但都不是她的出口。她有一双灵巧化物的手,旗袍很漂亮,汤唯也穿出了韵味,我很喜欢。从双十年华开始,我就梦想着拥有一件旗袍,后来真的买了,穿着跟朋友一起打麻将,他们都笑,我无视,兀自欢喜。


她把不满与埋怨都藏在心里、写在纸上、烙在身上。看着烧得黑红的皮肤,我的心一紧,又一个记忆里熟悉的场景,不过是方法的不同而已。以为可以麻痹,以为可以忘却,以为可以不在乎,但只是伤得更深更狠。不仅仅是因为变质的爱情,还有人性,还有自小情感的缺失,对于温存是那样的渴望,当失去时,那些痛楚不是他人可以理解和体会的。

 
3个小时过去了,画面里花开花落,阴阴晴晴,爷爷躺 在那里一动不动,5岁的她看着冷漠的父亲,冰冷的爷爷,刻在眼睛里的是什么呢?是恐惧、无助?还是被堵住了通往温暖的门?


生死一世,自珍自重,缅怀过去,善待当下,向往未来,便能安好罢。


原载:http://www.douban.com/group/topic/63902406/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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