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一泡茶,第一泡苦涩,第二泡甘香,第三泡浓陈,第四泡清冽,第五泡清淡。这过程,正如人生。青涩的年少,香醇的青春,沉重的中年,以及愈走愈淡的老年。个中滋味,只能自己体会!
如果可以的话,我想用至尊宝的一句话来概括这个故事的主旨,那是在他被杀之后,成佛之前说的话“生亦何哀,死亦何苦。”佛家说人有四苦,为生老病死。
每每有下雨的时候,我撩开窗帘,看看落下的雨滴。外面的雨在动着,我的心里却越发的沉静。雨就是一种有魔力的东西,轻轻的牵走我的心绪,让世界安宁下来。
小学五年级的时候,我的身高已经惊人的蹿到了1米75,站在篮球架下,我一跃而起,双手的指尖可以轻轻的划过篮网。那时候我瘦得好似一副风筝架子,为了和普遍比我矮半头的同学协调混搭,我在走路时拼命锅腰,好似一尾水中游弋的“虾蛄”,这种常见的海洋生物,在北方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“富贵虾”,可是用我们的土话喊出来却是——“拉尿虾”。
呐,你都看到了,就算我们见面,就算我们都很努力地想追回曾经,也只能如此了。你看天,我看地,最终相视,离去。
这次我只身一人来到西藏,这片沐浴着最盛大日光的信仰之域,金色的旗云漫天翻飞,日光绚烂。遍地牛羊如青豆洒落在广袤无垠的草原上,牧羊人骑着形容高贵的棕马,挥动着长鞭,口中念叨着话语。临时搭建的帐篷帘幕翻动,隐约看见有面覆巾布的妇女抱着年幼的孩童。在不久的冬天到来之时便是他们的迁居之日,举家带着成群的牛羊,赶往避冬的南方。这一切是如此交相辉映,静谧深远恍若记忆里流淌的巴松措湖,暖阳下波光粼粼。
只想轻声说一句:我在等你,来爱我。你来或不来,我只在这里。等你。我在等你,来爱我。你爱或者不爱我,都已经和我无关。
我还记得那个路口。我说再写一段文字,一定用这句话当开头。那是去年,也是这个时候,我在异国他乡,你和同行的朋友给我过生日,我们开着两辆车,走在黑暗里,一面是海,一面长着母椰子的山谷。塞舌尔的深夜有雨,也有些迷路,但我是清晰的,只是时间过得好快,一瞬一年。吵过的架都忘了因何而起的,那就从时间说起。